良庸

總之加油

锦瑟-上(重生文)

(请一定要看注意事项

※警告:请勿以原著逻辑理解这篇同人文,虽然写得很认真,但作者因距读完原著有些时日,很多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,还请客官手下留情..... ..QnQ

※自创角有,为忘羡女儿蓝玉。可以看作是有着蓝湛外表的女版魏婴(也可以说根本就.....)。

※虽说是重生,应该说算是重生的过程,非典型重生后改变一切的文章

※忘羡爱情线不多,亲情(?)线为主,但是是建立在忘羡爱情上的亲情,所以还是打忘羡tag

※故事很扯,我知道( ´_ゝ`)

※作者牢骚:很高兴有人能读这篇,如果有读完我真的会嗨爆,反正基本上我是不抱希望了,如果可以,希望有人能留言给建议,我会非常高兴。还有因为这是第一次写正经的魔道同人,读完不适请迅速就医(bu shi)

谢谢ヾ(*´∀`*)ノ

正文开始↓

1

刚来的时候她就觉得,云深这个地方像一座庙。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是那么整齐,洁白的衣服轻飘飘的袖摆、云纹的抹额不羁的发髻,净是一些从来没见过的东西,即时是在和爹娘在外头闲晃时也没遇过。

她娘说过,山不在高有龙则灵。这么一想时她回头看了看她爹,那个在冰清玉洁的云深里更显得鹤立鸡群的含光君,当下就懂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
待在云深不知处的几年内,仗着像极她爹小时候的外貌,着实很讨蓝家长辈欢心,就连一向看不惯她娘的蓝启仁,见了她也和和气气。这种日子挺好的,也过的挺快的,来时始龀,现在却即将破瓜了。

于是乎,一个诡异的疑惑渐渐在她脑海里成型。对于情爱云雨之事,多亏她那个不正经的娘,较于平辈她多懂不少,可是也助长这一想法增长。

她从何而来?

男人和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,她这么问过魏婴。

魏婴老是笑嘻嘻含糊略过,说法成千上万种,什么破石而出、河上弃婴,就连凶尸怀胎这种鬼话一个也没漏过,全当成掩盖真相的借口。

蓝玉本来想信的,但谎言太过明显,她想信也信不得了。然而依照她那父母的个性,一个闷声不吭,守口如瓶;一个叽叽喳喳,却没一个正经,她又能如何?

她是蓝湛与魏婴,在外游历五年后莫名带回的孩子。说是蓝湛私生女,但越发长大,眉宇之间又有那么一些像当年的魏婴,她的来处,便成为云深不知处的众谜团之一。小时候的记忆又太过久远,什么都不晓得。蓝玉这个名字还是她祖父给她起的,原本和蓝湛与魏婴旅行时,她连个绰号也没有。

这些奇怪又零碎的线索,不断积累心底,编织成一张对蓝家半信半疑的罗网,蓝玉忽然对这地方一点也不熟悉,所有事物都像蒙上一层纱;任谁,好像都有事情瞒着她。

虽有着再顽皮的个性,说穿了仍是个少女,那些歪歪扭扭的心思积少成多,最终使她变得十分叛逆。

及笄礼前一夜,她径自收拾了简单的行囊,算好巡守换班的时间,独自逃离云深,离家出走。

不是想看看这个万千世界,也不是为了反驳而反驳,更不是什么痴情可笑的寻根之旅。

云深不知处留不得她,她也留不得云深不知处。缘分该聚时聚,该散时,还是得断得一干二净。

她要回到,最早记忆出现的地方,其实离云深不会太远,但也不近。

夷陵老祖,当年那个乱葬岗。

2

然而,傻阿玉还是傻阿玉,纵然风流倜傥如其母,仍然过于轻视独自离家这件事的困难度。

她迷路了,可是站在剑上不想抛弃自尊的蓝玉迟迟不肯承认。

就算是驭剑行空,这四周望去都是一大片池沼,里头还有许多莲藕,不论东西南北,所有景致都极其相仿,她蓝玉就是想望回走,也无路可寻。

最终,她放弃挣扎,乖乖收剑踏上池上其中一座桥。

这个地方说也奇怪,明明没有来过,却莫名使人熟悉。这些莲藕莲叶每一朵都亭亭玉立,每一朵,好像都被她摘采过似的。蓝玉晃神好一会,才惊觉此地不宜久留,她始了点灵力,却发现毫无作用,此处很可能是邪门歪道设下的结界,而这些景象,自然很可能是幻境。

突然,一声哗啦,蓝玉脚边的池水不知何时钻出一个黑忽忽的身影,直往她身上冲撞。

「哎呀!」

是个孩童,看样子,约莫六、七岁。身上穿着黑底红边的衣服,看起来也是某个世家的子弟。

「江澄!」他摸摸自己撞到蓝玉的头,呼唤一个似乎是他同伴的名字,在他看清眼前的人时,这才发现他弄错对象了「咦....妳是谁?我以前没见過妳。」

「我......」江、澄?

这岂不是那江氏宗主的名讳?

这么说来这孩童......

「那么,你又是谁?」蓝玉反问。

「我是魏婴啊!云梦的大子弟,姐姐是刚来的吗?要不为何不知道我是谁?」

这般听似孩子气的发问,实质上代表魏婴早对她起疑心。现下蓝玉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解释,只是有些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。

魏婴,魏无羡,夷陵老祖。

娘。

「我.......」

没想到小魏婴的反应更加敏捷,他一脚踢中蓝玉的下盘,腿脚不稳的她直直往后倒,魏婴更变本加厉捉住她的手,反擒拿在蓝玉背后。

没想到娘这么小就这么厉害.....她一个十五岁的人就这么被一个孩子压制在地。

「来人啊!有刺客!」

此时蓝玉在心底叹息,这还真有她娘的作风。

孩子的力气爆发力也许强大,但奈于体力不可能打持久战,蓝玉抓准手上渐渐衰弱的力气,一个后空翻顺势抽出剑,往空中跳跃,两脚便稳稳站到剑上。

她立马抬头,想看看那个小时候的阿娘惊讶的表情,好好嘲讽一番,没想到更惊讶的却是她。

方才正青空万里的天骤然转为黑夜,本该满布星空的黑色布幕上,却飞满驭剑的修士,个个面色狠决,忙着用各种灵器武力击破他们眼前一巨大屏障。那是一个异常巨大的防护罩,笼罩的是.......

蓝玉此时想起魏婴平时唠叨给她听的悲壮往事,这副景象,便是其中一则。

温氏一夜速攻,尽毁江氏云梦。

蓝玉睁大双眼,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的同时,忽然闻到一股异香,瞬间在原地昏了过去。

3

醒来时,第一眼看到的仍是骇人的景象。

只是她无法动弹,蓝玉惊觉,此时她正依附在别人身上,没有任何身体的意识。

这个身体跪了下来,已然失去任何挣扎的力气,忽然,背部似乎受某人用力一推,便落入一个深不见底,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。

乱葬岗。

蓝玉想使上灵力,却发现此人的内丹不知为何消失一空,只能任凭重力带着他们落到满是尸首的地方。

此时此刻,蓝玉真正确定此身体的身份。

这还是娘,是魏婴,但还不是夷陵老祖。

乱葬岗脏乱恶臭,到处是恶心人的怨气。一般人被弃置于此,不死也半残,残后仍是死路一条。

此时,时空再次快转,蓝玉已经和这副身体脱离,化为魂魄的状态,静静看着所有事情在她眼前快速发生。

夷陵老祖修行鬼道,后出乱葬岗,率众尸重新和众人参与射日之征,后拿下温家。然温宁受人虐杀,魏婴气不过杀死元凶,后将温宁练成那众人闻风丧胆的鬼将军。

蓝玉看到这里,虽无肉体,胸口处却燥热闷疼,她见自己平时唤的「阿娘」为挽救该救。抛弃自身清白受众人孤立排挤,只为行正道。

然而所谓「正道」对这些心机算尽,空说大话,表里不一的人来说,又是多么不值得一提的鄙事?

「值得吗?」

「......什么值得不值得?」

「阿娘做的那些,值得吗?」

当年她还小,听着这些事情猛然问上这么一句。

「*是非在己,毁誉由人,得失不论。」

魏婴这么告诉她,无非是要她别多想。反正,再挣扎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
那时她耸耸肩,全然不把这句话当一回事。可当一幕幕场景真真切切跑过眼前,蓝玉像是和魏婴有了共感,承受所有同样的错误与悲痛。他在温宁尸首前边掉泪边杀人的模样、和江家表面决裂的无奈感,以及受苏涉陷害,还有师姐为保他而受剑冤死时。

蓝玉内心绞痛,纵然此时此刻她是无心的魂魄。

阿娘,不值得啊。

这样做,不值得。

可明明拥有相同的感受,魏婴却没有表现出蓝玉承受的苦痛,他苦苦硬撑,直到所有的误会像是串通好一样,环环相扣,接连导致所有修士的反目成仇,而此时,夷陵老祖,才真正成型。魏无羡的疯狂,在此时才真正显现。

最终,阿爹虽为救他受戒鞭三十三,即时半路出关,换来得仍是一场空。死前受众人围剿的阿娘,在背叛中孤身死去;他曾想拯救所有,却在结尾失去全部。

阿娘。

真不值得啊。

蓝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阿爹抱着尚年幼的思追兄回到云深,终于想起自己的初衷。

也许并不是一场空。

夷陵老祖,遭恶鬼反噬。身死魂毁,可是在十三年后,重新透过献舍,回到人间,莫玄羽身上。

但那并不完全。那身子上,阿娘的魂魄,不是当年完整的夷陵老祖魏无羡。有一部分与乱葬岗本身残存已久的怨气结合,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--就连老祖也未曾察觉,与一缕魏婴之魂合而为一,形成某种东西。

而那「某种东西」,便是现在漂浮半空,尚无实体的她。

这才是她的出生,甫一出世便在原处静待十三载,等待祂原身的其他主体,重新来到同样的地点,与祂会合。

蓝玉静浮在魏婴遭反噬地点的正上方,以仍漂浮在半空之姿,沉沉睡去。

4

再次醒来,蓝玉发觉眼前是自己在爹娘房间的内阁床上。也管不得是梦亦是现实,蓝玉脸色惨白,双手与嘴角抽动,知情其始末,却无法理解自己存在的意义,这对她而言,是种心态复杂的疼痛。

「阿玉?」

魏婴在一旁守候多时,及笄礼那日他老早看出女儿不对劲,没想到在礼数甫结束瞬间,蓝玉面色惨白,直挺挺向后仰倒去。把脉也说不清真正的原因,只能静待蓝玉自己醒来。

这一睡,便是四日半。这会已经是隔两天后的中午了。

魏无羡这四天也没怎么睡,虽说女子成年不该让男子照料,但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,他看着那些撵他出阁的侍女,顿觉怒火中烧。在隐忍片刻,寻了个侍女不在的期间,将女儿抱回去蓝湛那间,他们一家三口从前住的宅院内室。

到底是含光君的人,侍女也没怎么为难,只是偶尔,还是会来执行些更衣擦澡的工作。

魏婴便这么守着,觉也不睡饭也不吃。这孩子是他亲手栽培大的,再皮也再顽劣也都疼到心坎里,这么一出事,岂能说放就放?

那心悬在胸口,直到蓝玉深深一抽气,哑着嗓子满面大汗喘气,眼角又流出眼泪的惊醒,这才着实让魏婴与蓝湛松口气。

魏婴安抚蓝玉片刻,便自行走出房门待侍女替其更换沾染汗水的衣物。

还未走出房门,魏婴却先哭了出来。蓝湛见他突然这样也手足无措,魏婴不常掉泪,但此时忽自极度紧绷放松下来的心情,却令他难以自持。

他挨着蓝湛的肩,对方也紧紧搂住他,尽力安抚他。魏婴活过两辈子,上辈子与各种祸福周旋,利害之间活活受罪;这辈子只想留住能守住的人,自在过日子即可。

「阿玉这孩子,真让人不省心。」

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,及笄前一日他刚和蓝玉大吵一架,甚至大打出手。两人平时个性相仿,做什么事都一派轻松,对别人的谩骂质疑也从不放在心上,但这回二人确实都动了真格。

蓝玉朝魏婴挥剑,虽不能伤对方半毫,蓝湛却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。魏婴一路让着她,这却让蓝玉更加恼火。

她最后将剑搁在魏婴颈上,恶狠狠地问到:「我究竟是谁?从何而来?你们...又是我的什么人!」

双方僵持许久,魏婴依旧没有给出像样的答案。

最后蓝玉收剑,独自去领罚请罪。说穿了,她就是挨再多打,也想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
如今也不知是否真是戒鞭的缘故,蓝玉在礼成后倒下。魏婴这个为娘的也难辞其咎。

他待在蓝湛怀里好一阵子,将头埋在他道侣怀中,闷闷嘀咕。

「蓝二哥哥.....这样真是对的吗?」

5

蓝湛的脑海中,缓缓现出第一次见到蓝玉的景象。

那日行经乱葬岗外环,便见到一个婴孩,满身是血大声哭啼,裸身赤足横躺在丛林深处。魏婴一手将孩子捞出来,发现是个女婴,被弃置野外已久,身上无严重外伤却满身鲜血,而其血疑带有异味,不臭也不香,却恰好能驱逐野兽蚊蝇。

此时蓝湛便注意到,这个婴孩身上带有凶尸才有的独特怨气,似乎,就是从这血散发而来的。

于是他制止魏婴,他抱过婴孩,想将她放回原处。

可是魏婴却舍不得。

「蓝湛,你这是在做什么?」他一脸惊恐「万一她被有心人利用去了,可怎么办?你负责的起吗?」

被这么一问,蓝湛哑口无言。魏婴从来不曾用这种不理性、具威胁性的口气对他说话,这表示魏婴过度重视这个孩子。再者,蓝湛的出发点没有错,这附近气息很乱,这孩子怎么看怎么奇怪,更留不得。

但蓝湛终是拿魏婴没办法,只能暂且由著他。

魏婴将孩子洗净,再将外挂暂时当成布包裹在孩子身上,孩子约莫三、四个月,一张小脸清秀可人,正对着替他摆布的魏婴嘻嘻地笑。

在这之后,魏婴自发性担起照顾这孩子的责任,他变得对蓝湛有些冷淡,而他为此感到失落。几次想将孩子送养,但一想到魏婴逗弄孩子的幸福神情,也迟迟未真正行动。

养着养着,鬼迷心窍间,他也被这奇异的孩子迷住了。虽说满身怨气,这孩子却成日沉默寡言,待牙牙学语之时,又变得和她的「母亲」一般,淘气又顽皮。

此时,蓝湛也讨厌不起来了,更别提送走。

于是,孩子就这么一路跟随他们,直到回到云深不知处。奇怪的是,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的怨气,蓝启仁更见其有教化可能,便替她起了名。

蓝玉,蓝田生玉。

意思上,是期盼这孩子能比她母亲来得更受教,更出色。

蓝湛接受了这个女儿,也渐渐担起父亲一职的责任。蓝玉变得和魏婴越发相像,外表虽是他蓝湛的童年翻版,但心性却和魏婴一样玩世不恭。想端起威严训诫,见了那张和魏婴一样笑嘻嘻的脸,再气也骂不出声。

如此,一段莫名奇妙的养女之路,就这样默默过了十五年。

可是,他又怎会与这毫无血缘关系的如此相像?魏婴没有怀疑过蓝湛的清白,蓝湛也一向自矜自持,这孩子不可能是他的。但这张脸,为何?

蓝玉像一团迷雾,纠结在蓝湛心中。

直到魏婴下定决心,和他谈论过关于这孩子的想法。

「阿娘......」

「......」魏婴知道她想起来所有事情,身为她的原主,魏婴自然了解她要做什么「不要冲动。」

「...可是,这不就是我出生的目的吗?」

魏婴急忙揽过她​​,像小时候哄她,拍拍她的背。

「不是的.......不再是了。」

当江厌离死去的瞬间,魏婴便知晓自己再无可能重回修仙界。

他当下有的时候会想,如果能带着温宁和温苑一同离开这个地方,逃到所有人寻不着的角落隐居;又或者诈死,将陈情及各种研究资料烧的一干二净,再易个容,拍拍屁股回世间种田去,一生不问修仙。

但他还是没有实践。

因为更多时候,他想起小时候刚来到云梦的日子。

魏婴会闭上双眼,钻进往日情景。

那时成天不愁吃不愁穿,原是孤儿的他来到这儿有了依归,犯下错事蹲蹲马步罚罚跪,就是再大的事,都还有江叔叔扛着。

师姐会做藕汤给他们喝,江澄与他嬉戏于各种地方,他们乘舟冒险,被虞夫人知道,也一同受责难。他的身边,永远都这么热闹。

好不快活。

然后他睁开眼,见到自己仍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。

魏婴就,突然鼻头一酸。

若是能回到过去该有多好?

也许再给他一次机会,一切都会变得不同。

也许,师姐就不会死了。

也许,温情温宁不会受他连累。

也许,江澄的金丹还在,自己的也是。

也许,他会强硬的拉走虞夫人,自己留在云梦。

也许,他会直接杀死王灵娇,和温家反抗到底。

也许,云梦就不会垮了。

也许,蓝家也不会被烧了。

也许、也许、也许,成千上万个愿望,若是再来一生,他魏婴绝对,绝对不会重蹈覆辙。

大概是种自我放弃,当晚,他翻找各式资料,想尽办法在现有的技术下,疯狂找寻时间倒转的办法,现在听来依旧可笑,可是夷陵老祖早已心死,至少在尽毁以前,他想捉住这最后一丝可能。

他想守住所有重要的人。

也不知是天怜其命运多舛,抑是他天赋异禀,这样玄幻诡谲的答案,还真让他找到了。

利用某人的魂魄作为献祭,加上大量灵力的流转,便能有一定机会,将魂魄送回过去的时空中。

然而,要用谁的魂魄献祭?

原本因为终于得出答案而欢欣鼓舞的他,此时却一阵脚软。

魏婴突然坐倒在地上痛苦失声,这是他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后,第一次情绪爆发。

就连这种时候,他还是想着牺牲别人,也必须牺牲别人.....

他问自己,到底做了什么。

他也答不上来。

温宁和温苑听见其嚎咷大哭,连忙赶来察看。魏婴看了看这一人一尸,特别是温苑,他看了特别久,特别特别久。最后,还是放弃这么做。

然而这不代表不能实践,魏婴像是自暴自弃一样,从自身切割出极微量的魂魄附到一块随便捡来的石头上,他还是想实验看看,反正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。

没想到实验还未完成,他就先被恶鬼反噬,身损魂散。但万万没想到,那一缕魂魄,仍然乖巧的依附在那石头上,在乱葬岗静静等待原主归来。

这一等,便是十三年。

十三年间,祂与周围的怨气结合,养精蓄锐,渐渐补回自己缺失的其他魂魄,魏婴的魂从此一分为二。祂有了自我意识,可是还是没有放弃等待。

直到,很久以后,祂终于找寻到魏婴的气息。

祂挑拣了一个弃婴的尸骨,注入其身,修补其残缺期间,等待魏婴将祂捡走。

因为同源的关系,两人谁也无法抛弃谁。祂见到了原主喜欢的人,便想要变得和他一样,至少,脸一模一样。

这就是她的来历。

这就是蓝玉。

我的孩子。魏婴心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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