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庸

總之加油

大家好,我叫藍玉

忘羡生子pa

*一時腦洞的段子文
*是女兒,設定上很男孩子氣,是個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作(死)的笨蛋

藍玉,字望獻(藍望獻/藍忘羡)

個性:女,頑劣,骨子裡跟她娘一樣不安分,作死程度有增無減,只有偶爾安靜下來的時候,長得和藍湛很像。

簡介:雲深不知處沒有人不知道的名人,卻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從何而來。只是在忘羡二人出遠門遊歷幾年後帶回來的孩子。小時候和忘機長的一模一樣,很受藍啟仁喜愛,然而長大後和她母親(魏嬰)一樣頑劣,從此列入藍啟仁黑名單。

1

大家好,我叫藍玉,今年十二歲。

我爹叫藍湛,是個不管有事沒事都擺著同一張臉的人,他的修為很高,什麼都會,特別是幫我娘收拾爛攤子。

我娘叫魏嬰,魂是二十幾年前的夷陵老祖,身體是一個叫莫玄羽的人獻舍的。那天殺的字是她給我取的,完全用來秀恩愛。雲深的人都說我和當年我娘來求學時一模一樣,一刻不得安寧。但是,基本上,我可以說是被我娘帶壞的,真的,我發誓。

我還有個義兄叫藍思追,反正既然同一個娘養過,叫聲哥哥也不算過分。

至於我爺爺藍啟仁,是個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死板的人。小時候剛回來雲深時他還對我挺好的,長大以後我皮了就常常罰我,要嘛雅正集要嘛藍氏家訓。我敢說,雲深裡沒有一個人背的比我熟。

不是我要炫耀,我真的把藍氏家訓全部抄一遍過.....不對,不只一遍!足足抄了半年。爹起初三個星期都還有來監視,後來不知道是懶還是我娘一人太無聊,換成了我哥,後來又換成了我哥的髮小....最後快抄完時,爺爺來了。

他把那一疊紙花了一天下午仔仔細細端詳一遍後,心平氣和的從其中抽出一半,放在我面前,對我說:

「這些,重抄。」

…….

…….

…….

…….

靠......

之後被他挑挑撿撿,藍氏家訓我抄了三遍!

三、遍!

從此以後,我便和我爺爺勢不兩立。以及,跟雲深門口前那塊大石頭更加親近許多。

至於被處罰的原因?

……我翹了女修那邊一整天的課,和我娘一起去捉山雞。那年,我八歲。

我娘有我爹護著完全沒事,我抄到兩手都會寫字,外加療傷一年。

…..怎一個慘字了得。

因為雲深極為刻板的規矩,平時我是住在女修那,被規定每個月最多能「返鄉探親」兩次,可是我管他的呢。我比我娘當年聰明些,和監管的人混熟了之後再弄清楚他們換班的時間和死角,研究出了幾個地方能完美翻牆到男修那。至今以來從未失手,因此,我幾乎每隔三天就回我爹娘那一趟。

「阿玉。」

「啊,爹爹!我回來啦!」

他挑眉看向我。

「你這個月的次數用完了不是?」

「欸嘿嘿嘿....」我搔搔頭走上前抱住他的手臂「我這不是想您和娘了嘛......」

他嘆了口氣,示意我坐下。

「....你娘說今晚他要去夜獵。」

嘖,被發現了。

「呵呵呵呵呵.....爹,求求你嘛!」經過我多年的觀察和實踐,我已經研究出一套能收服我爹的撒嬌模式,至少,我娘是這麼教我的。

「......雲深不知處,男修女修不得一同夜獵。」

「不,爹...那是我娘,這不一樣嘛......」

此時,娘推開了門走向我們。

「哎呀阿玉,你可回來啦!」

我一臉求救的看向他。而他看了看爹的臉,瞬間理解現在的狀況。

「藍湛、藍二哥哥啊~」他完全不管是否還有孩子的情況下坐到我爹的腿上「阿玉還小,我這不是不放心她和別人一起去嘛!再說了,母親帶著孩子去實習也不算過分啊~你說是不是?我的好藍二哥哥。」

說罷,他往我爹臉上親了下去。

…….什麼?尷尬?我?

呵,太天真了,我可是從小就被這種畫面長期荼毒,至今對其的免疫早已小有成就.....

不對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,爹他到底同意不同意。

只見他嘆了一口氣,手裡摟著我娘,在他額頭輕輕一啄。

「萬事小心,早些回來,別被發現了。」

「藍二哥哥我最愛你啦!」

「爹爹我最愛您啦!」

看,只要不要臉一點,像我爹這種大石頭,也是能夠說服的。

看來,我還有很多需要向我娘學習。嗯!

我小的時候,還沒來到雲深以前,和爹還有娘一起在外遊歷。

不清楚是什麼時候開始有記憶,總之,有印象一來,我就沒有一個固定的居所。整天和爹娘到處走到處看,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為甚麼這麼做。

有些時候,我很無聊,因為沒有一定的聚點,身旁也沒有同齡人,加上爹和娘一忙碌起來根本管不著我,當時我沒有任何朋友。

後來,我爹給我帶來一隻小狗。我很高興,整天和牠到處玩耍。

但是我娘最怕牠了,每次看到我倆在一起都躲得遠遠的,有時還會跳到我爹身上,但我才沒管他,因為牠是我當時唯一的好朋友。

直到有一天,牠像是吃壞肚子一樣,四肢無力的倒臥在我身旁。嗚咽了幾聲後,睡了一個下午,那天我就坐在牠身邊,哪裡也不敢去。

後來我爹娘回來看到我們睡著了。我爹把我叫醒,告訴我,牠不行了。

我記得很清楚,我就傻在原地。雖然很小,但因為聽過很多娘醉酒後說的悲慘往事,我字面上明白了什麼是死亡,什麼是失去,當下無法理解那種感覺,可是聽爹這麼一說後,眼淚馬上落了下來。

後來我連續三天發高燒,什麼話也不想說。娘見我這個樣子便在身旁陪著我。偶爾說說開心的事逗我笑,偶爾,繼續說些當年他還是夷陵老祖時的往事。

我聽著他說了很多,多到把以前他說的醉話全都連結在一起,我聽完了完整的故事。眼淚又不自覺掉下,他把我抱的更緊,因為他哭得比我更慘,只是除了我,他從前誰也沒敢說。

幾天後我身體康復,也沒有那麼難過了。

因為我一想到娘說的那些事,便覺得,早晚我都該學會釋懷才是。

好好把快樂的事記起來,比較重要。

不過後來我還是不算失去了那隻狗狗。隔天醒來時,牠一臉呆呆的站在我面前,雖然無神,可是我還是很高興。

我娘看我可憐,把牠弄成了活屍。我終於替牠取了個名,叫阿旺,娘聽完哈哈大笑,說我的取名質量,真沒比那個什麼他的師妹還要好上多少。

可我才不管那麼多,反正牠回來了。我娘後來教我幾招操縱活屍的招數,後來我們都被爹訓斥一頓。

現在,阿旺大多時候和娘的另一個活屍溫寧叔叔在一塊,我或哥哥他們去夜獵時,偶爾也會帶上牠。

這真是再好不過了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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